手腕被抓得更紧,手背上还扎着针,任初雪怕动到针头,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害怕地摇了摇头。
见她维护着那个人,顾凝松了手,朝任初雪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我能对他做什么呢?学妹。”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她的手覆上任初雪的脸,轻轻抚m0,“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他,帮学妹把把关,看看他到底配不配得上学妹。”
任初雪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苦涩道,“……她也许都不记得我了。”
顾凝的心又是猛地一疼,自己视若珍宝,对方却弃如敝屐。
偏偏任初雪的表情是她从没见过的防备,防备着自己会对她的白月光做出什么伤害的事。
任初雪喜欢上一个人原来是这样吗?即使对方失约,即使对方都不记得她了,她还是心心念念到梦里全是对方?
一整天的沉睡里,任初雪断断续续说了四次梦话,有两次是和那个“白月光”有关的,一次是喃喃地说“谢谢你……”,一次是说“你为什么没有来……”“我等了你好久……”诸如此类的话。
整整说了十、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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