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又来这套,每每回来都找墨儿发脾气,只怕恨不得墨儿去外面找个男人,好让长柏哥哥这桩羞人事平白没了是吧”她是有经验了,长柏整天疑神疑鬼,生怕自己背着他勾搭外男,也不想着这深宅大院的,哪来的男人让她私通,她倒是有心给自己找个好人家,就这盛府来来往往就那么几个人,父亲的门生又看不上,那些个公子哥上门拜访时盛长柏又把她看得死死地,墨兰早就堆了一肚子怨气“墨儿现在身心都是长柏哥哥的,哪里有那个闲余去私通外男”
“难不成,这外面的男子都如二哥哥一般,一见面就哄着墨儿做这羞人事?”说着,眼底又酝酿出几分湿意。
长柏本来自己给自己找醋吃,这下慌了起来。床事上惹哭自己的妹妹是情趣,赏着美人垂泪图,现在实打实得把墨兰欺负哭了,可不是个好夫君的做派“什么叫羞人事,等你再大些,哥哥便去捐个京外官,把你也带着,做一对正经夫妻,介时天地之大任由我们去逍遥”
墨兰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却一幅破涕为笑的样子。
要说她这次回应长柏也不算不心虚,她确实看上了一个男子,永昌伯爵家的第六子,他母亲正到处相看好人家的姑娘,对书香门第,清流人家的盛家很是看好,她想着,如兰性情糙劣,明兰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憋气炉子,这盛家最有可能嫁给梁晗的不就是她吗。
只是看着面前死死抱着自己的长柏,她心里又郁郁起来,暗很这盛长柏不顾人伦,不知廉耻,十四五岁就把自己骗上床,早早地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更盘算着把自己带在身边一辈子逃不出他的爪心。有长柏在,自己想加入梁家可谓白日做梦,更何况这梁家也不会要一个被破了身的残花败柳。
凡事都要多多为自己考虑,她细细地想着:这长柏最近为那乡试挑灯夜读,没多的心思花在她身上,若是趁此机会嫁入梁府,生米煮成熟饭,量盛长柏也不敢到梁府发疯。
“是那明兰”她玉臂轻轻揽住长柏的颈子,头偏靠在长柏的胸口,抬头看向长柏“你说她那个闷葫芦,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钻研女红的,怎么就想到去扬州找大夫了”
长柏闻言轻笑,顺了顺墨兰的头发“怎么,怕你小娘做得那些丧良心事被捅到爹面前。”
墨兰闻言嗔了他一眼“二哥说得什么话,再丧良心还能有兄妹相奸,罔顾人伦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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