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的视线从窗外的景物收回,转头认真地看着男人问道:“怎样?”
“明明是个给钱就让肏的婊子,偏偏作出一副清纯高洁的模样。你对每个金主都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吗?”
话很难听,栗澄垂着眼没有回答。车子里又陷入了沉默。
瞧!又不说话了。每次被欺负了就敛眸垂眼一副无辜乖顺的样子,让人看了又心软又愧疚。
既不像那些依附男人的菟丝草,缠着金主要钱要车要房;也不像是被强制爱的贞洁烈妇,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样子。
给他鸡巴他就吃,但是不给了也不会来讨要。
他不属于任何人,但是却勾得人为他神魂颠倒。
用钱可以买到他曼妙的身体,但是那颗心不知道为谁在守贞。
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想要征服他,让他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
真会拿捏男人啊,怪不得凌轻寒到现在还忘不了这妖精。
红灯已经跳转成绿灯,后车等了一会儿,终于耐心告罄,鸣笛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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