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疾枫还要思考一段时间才会下决定，栗澄没想到行事向来温和的疾枫会这么雷厉风行，想来考研这个想法早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自己只是浇了捧水罢了。
“橙子，我是来和你告别的。”疾枫含着笑意看着吧台里面正在调酒的栗澄。
栗澄最近都在学调酒，动作还不是很熟练，闻言小小惊讶了一下，“这么快就要走吗？”
“是呀，既然已经决定了，我没有理由再蹉跎。已经丢了这么多年的知识，不知道还能不能捡起来？”
“一定能的！”栗澄能够感受到疾枫身上那层雾霾已经散去，眼睛也带上了光。
“嗯！今年只剩下半年备考时间了，即使今年失败了，明年我也会再战的。这几年在帝豪捞得金已经够我吃一辈子了，想通之后真的轻松很多。谢谢你，小橙子！”疾枫轻轻碰了碰栗澄的脑袋，笑得如沐春风。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想送你一杯我刚学的鸡尾酒，祝你旗开得胜，一次上岸。”
疾枫摆了个请的姿势，非常乐意做栗澄的小白鼠。
栗澄认真地按照记忆中的步骤调酒，摇壶的动作并不娴熟，但兴致却很高，大概是被意气风发的疾枫感染了。他把调制完的酒推到了疾枫面前，小脸上挂上了期待，巴巴地等着疾枫的一个好评。
疾枫一口下去，五种不同威士忌的辛辣浓烈像导弹一般，炸开了舌头上每一个味蕾细胞，随之而来的是茴香淡淡的味道还有混合了砂糖的蛋白具有的醇厚口感。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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