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脸微微泛红，带着好奇和探究地看向栗澄。
栗澄看了看殷远山，又转头看向殷念岁，一时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这父子俩在打什么哑谜，索性以不变应万变。
“好好跟着橙子老师学，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就问他，帝豪出来的人还算干净，你不想戴套可以直接射进去。”殷远山说完又看向栗澄，多少带着点警告意味，像是在说教得不好不给钱。
要不是男人后半句话，栗澄还以为自己是被请来做家教的，没想到是性爱教学。居然会有父亲花钱找鸭子给儿子开苞！
房门被重新关上，殷念岁有些腼腆，栗澄带点局促，两人相顾无言半晌，最终还是栗澄先败下阵来，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了。
“你看过GV吗？”
殷念岁脸上的红云又多了几朵，羞怯地摇摇头。
得！还是张白纸，栗澄心里发苦。他认命地翻出自己开荤前专门用来自慰看的小视频，递给男生，“你先学习一下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
少年接过手机点了播放，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都是小受“ohyeah！Ohyes！Fuckyou！”一系列放荡的淫词浪语。
殷念岁一时间难以接受，烫眼睛似的，东瞟西看，就是不好好看视频。
栗澄暗叹一声，他已经找了一段最正常的小视频，但眼前纯情过头的少年显然还是觉得过于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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