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还没完全投入到新角色中，梁经理就带着第二单生意来找他了。
这次的地址是在一个很有名的小区，一梯一户的大平层，采光极佳，南边通透，私密性很好，是很多明星名人的不二选择。
给栗澄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性，面容有些严肃，长得倒是挺正派的，看着像是个做官的，但还不是躲不开男人通病，爱叫鸡。哦，不对，是叫鸭。栗澄自嘲地把自己归入到小鸭子行列。
殷远山上下打量着栗澄，没有普通老色批见到美人后的反应，倒更像是收到货后的例行检查，看得栗澄浑身不自在。
“进来吧。”就在栗澄受不了想要退缩之际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栗澄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进门，主动脱了鞋放在鞋柜旁，尽可能地避免与男人对话。
殷远山没有给栗澄拿新的拖鞋，栗澄就踩着袜子跟着男人来到了房门口。
栗澄以为男人要带自己去房间做，让他意外的是男人并没有直接开门进去，而是停下了脚步，敲响了房门。家里还有人？栗澄的心跳渐渐加快，未知的恐惧让他不安。
他听到有脚步声慢慢靠近，接着门就打开了，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五官和男人有着八分相像，但是轮廓却柔和很多，看着稍显稚嫩。不难推测两人的关系，但是栗澄却猜不透男人的意图。有人嫖娼还领着鸭子先见见儿子吗？
“爸，他是？”显然男生也和栗澄一样不明所以。
“说好的，你十八岁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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