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雨滴答滴,好像没了休止的音符,这一场吻伴随着雨点的节奏愈加激烈,他的舌头很快撬开你的贝齿,你连换气都感觉费力。
他脱了你被雨水浸湿的外衫,伸手把你揽得更紧,就好像想感知你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你被亲的腿软,窝在他怀里乖乖的喊“兄长”,这招似乎很适用,他不再折腾你,只是轻轻的含住你的耳垂。
你的指套也湿了,他用牙齿替你咬下指套,脖颈跟随手臂挪动划出漂亮弧度,他把半截手套戴到自己指节上。
你迟疑了,看样子,他今天是想用手跟你做。
回去之后,春宵暖帐,他的手指探入你的幽深,明明没有见过几次面,他对你的身体构造却如此清晰,他知道你哪里敏感会高C,他知道他讨厌被碰哪里,可能这就是命定中血缘的牵引。
这张脸仿佛就是为了勾人来存在的,你光是看着他的脸身下已然一片温润。
没有人会拒绝周瑜,你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有匪公子,翩翩如玉。
他弯曲指节,你被他弄痛,他只是徐徐地加大力度,你满脸春色看着他,看着这个你唤做兄长的人。
人前你们视同陌路,人后你们如胶似漆。
他用一只手隔着中衣抚弄你胸口的玉兔,你又痒又难受,他就是不给你期待的那一步,用指甲隔着衣物在你的浑圆上画着圈,他就是这样的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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