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怎么样,对酒的品味倒是不错。”瓦龙调侃J,表情比之前放松一些。
多可笑,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J对饮,明明两个人凑在一起不是上床就是恨不得杀死对方,怎么也想不到能心平气和地坐下喝同一瓶酒。
人活长了,什么都见过了。
瓦龙想到这,不禁笑了出来,说J是疯子,自己这个向疯子低头的人不也一样是个怪胎吗?
“看来瓦龙先生对我有很多偏见。”J接着他的话。
“是吗……”这可不是偏见,是事实。
瓦龙笑笑轻轻摇头,顺势又喝了一口余下的酒液,似乎因为烈酒的灼热,他对J的警惕心不如平时,又或者因为脸上还残留着指尖的余温。
“我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选我?”
他用手轻触杯壁上栩栩如生的花纹描摹着每一笔线条,一只手撑着侧脸发丝倾泻在肩膀上,光影之下平时乖张的棱角收敛,他本来就不是十分尖刻的人,只是面对J的时候再好的修养也很难一直保持。
J目光深邃,他像陷入沙海的旅人对近在咫尺的绿洲移不开眼,但最终还是强迫自己低下头拿出酒为瓦龙添上,又为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一开始是因为任务,不得不盯着,”喝了一口才继续娓娓道来,“金鸡王的宝藏,老东西想要长生不老的灵药,谁知道那种东西存不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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