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体温总是偏高,好似在雨中点燃的一团火,将落在唇间的雨水都蒸干。只留些许尘土的气息,伴着江东乔木的芬芳,再掺着动情的爱欲,氤氲成热气,被挟来的一阵凉风吹散。
船吱呀,人亦吱呀。
你们几乎是撞进的船舱,后背顶上木壁的瞬间,火辣辣的疼痛升起。
动情的少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粗长的肉刃昂扬勃发,却迟迟找不到入口,将你白嫩的阴阜撞成一片艳粉。胡乱冲撞的龟头被摩成艳粉色,马眼渗出的清液与爱液交融,黏腻晶莹地涂满你的腿侧。
你支起腰,纤细的手指撑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贴上他饱胀滚烫的龟头,缓缓沉下腰。
硬挺的肉棒捅进狭窄的甬道,一寸一寸地深入。弧度漂亮的冠状沟上覆着淫水,茎身的青筋贴着滑腻的媚肉摩擦,不留一丝缝隙。
穴口贪心地吞着肿胀肉棒,边缘因紧绷而微微透明。他的肉刃不仅呈上挑弧度,且坚韧粗长,丝毫不是少年人应该有的模样。即使龟头的顶部已经戳上软嫩的宫颈,仍有一段肉茎露在体,被淋下来的淫水打湿。
他毕竟是孙权。
你将他领进性事的大门之后,他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扣住你的腰,挺动着身体肏干起来。
硬挺的肉刃几乎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重重地撞上你的宫颈后才离开,圆润饱满的龟头剐蹭着甬道里的软肉,把滑腻的淫水带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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