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做爱,倒像泄愤。
气谁呢?
许是气自己吧。
那刀子应是往你的胸口捅,把你的心脏扎得血肉模糊,像他现在的心。
饱胀的龟头撞开娇嫩的宫颈,顶进狭小的子宫里。整根上翘的肉棒都全部塞进你的体内,他极用力,比那天拿刀捅你还要用力,连眼尾都晕着红意,扣住你腰肢的手微微颤抖。
柔软的胞宫被顶变了形,却只能紧紧地裹住圆润饱胀的龟头,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得突起,越发显得那处伤口惹眼。
甬道在无处次抽插捣干中变得艳红滚烫,湿淋淋软塌塌地吮吸着肉棒上的青筋,向外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出爱液,难堪地堆在穴口,在他近乎残暴的肏干中拍打成虚幻的泡沫。
“吱呀”一声,他的手肘撞开了窗。
窗外泠泠雨色溶着月光流淌进来,映出你泛着粉的后背,和肌肤上一层湿热的薄汗。
淅沥的雨声之下,隐匿着“噗叽噗叽”的肏干声,情欲的气味飘出窗外,落在雨中,打碎一地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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