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你,没有说话。
当初在船上彼此暗怀鬼胎,演得郎情妾意。如今平和的假象被那场大火烧得干净,谁都懒得伪装。
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环抱双臂,白色的罗袜踩上他弹跳的性器。
紫红的龟头被脚尖用力下压,冠状沟抵上肚脐,马眼渗出的清液打湿整个下腹,一片晶莹黏腻,扯着银丝。
丝帛编织的罗袜纤维细密,碾着茎身突起的青筋上下摩擦,很快就被黏糊的前列腺液沾湿,在脚尖晕开一片湿漉漉的花。在擦上肉刃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极有韧性的肉棒贴上小腹,盘虬的肉筋被脚底一次又一次的按压,白嫩的性器再度膨胀几分,完全变成漂亮的肉红色,烫得惊人。
你叹息一声:“仲谋,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天的在想什么。”
想到自己遭遇的暗算,你下脚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几乎要将这具粗长肉棒踩得变形。
他被你踩着,硬是一声没吭。
痛意混着快感席卷全身,肿胀的肉刃胡乱弹跳起来,紫红的龟头在空中颤动,向外甩着快意的清液,滴滴落上他的大腿。孙权的的瞳孔倏地放大,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晶莹的汗液划过紧绷的脖颈,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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