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闪开的一角,明媚的日光层叠落下,暖风与海棠花瓣交缠,漫天飞舞。
孙权自虐般地抬起眼眸,死死地盯着这璀璨春光。针扎的刺痛在眼底翻涌,温热的水光在眼底翻涌,麻木的心也跟着翻涌起来。
他以为自己抹杀了你的存在,这颗心就不会再为你悸动。
他可以在看见窗台上圆滚滚的鸢鸟时,不想起你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可以瞥见墙角一株横斜伸出的海棠时,不想起你情动时泛起的淡淡粉色。他可以……
……他不可以。
他不可以。孙权闭了闭眼。
承认的瞬间,苦涩的门闸被轰然打开,暴雨般汹涌的感情裹挟他的全身,让他的喉咙一阵发紧。
痛苦的浪潮伴随着极乐的快意席卷全身,酥麻的爽感沿着尾骨寸寸上沿。
纵使时光无法回头,这种情欲的快乐却能将他带回那支小船,回到你的身边。
他的灵魂永远在江上飘荡,好似凄切的水鬼,日夜唱着那支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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