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落在他的眼皮上,针扎似的刺痛生生戳醒了他。
睁开眼,身畔空无一人。
数月恍若大梦一场。
如今,梦醒了,他依旧孑然一身。
可笑的是,纵使相逢在梦中,温存的快感仍留在体内,他的性器仍会为你勃起。
孙权抹了抹脸,自暴自弃地伸出手,覆上自己坚挺的性器,上下撸动。
窗外海棠开得正盛,他忽然忆起,你的梳头水恰是这个味道。
少年的手指探出木窗,近乎暴戾地薅下几朵海棠花,娇弱的花瓣在他的指缝间化成粉艳的香泥,残缺不全,全然没有在春光下盛放的模样。
指腹被那凝着水的树枝刮得生疼,他却懒得去看有没有流血。
流血也好,不流血也罢,又有谁会去关心他孙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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