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广陵王,你这可是殿前失仪啊……该怎么罚你呢?”
刚刚那支玩弄你花核的毛笔,不知道滚落到了哪个角落,刘辩也懒得再去寻。索性又取下一支粗大的狼毫,沾了沾你小穴口滑腻淫靡的爱液,“噗滋”一声,插进半张的穴口中,把那肉红的小洞撑成两指宽。
你刚刚高潮的穴肉敏感非凡,狼毫插进幽径的瞬间,嫣红的媚肉包裹住刺挠的笔头和粗大的笔杆,贪吃地收缩绞紧。里面越是空虚酥痒,小穴吮吸狼毫的频率就越快,可吮吸的频率越是快速,那笔头骚挠着敏感点的次数越多,深处也就越发淫痒起来。
虽然有充沛的淫水润滑,可你的小穴还是裹得太紧。黏腻滚烫的淫水擦过媚肉,顺着粗直的笔杆往下流淌,糊了刘辩一手的滑腻淫汁。
“那就罚你……把这个玉碗装满吧。”刘辩伸出舌头,舔舐着你的侧脸。
他一只手执着笔,继续碾着你的那粉嫩湿滑的穴肉插进体内,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玉碗,递到笔杆的另一端。
笔杆撞上玉碗莹润坚硬的侧壁,“叮”地响起清脆的声音,震动沿着木质笔杆传递到柔软的笔头,狠狠地刮弄着你的肉穴内的敏感点。你尾椎一酥,一大股淫液涌了出来,沿着笔杆滴落到玉碗之中,给碗底铺上一层清浅的水色。
“嗯……真厉害啊,不愧是我的广陵王……”
他的金眸中闪烁着不合时宜的惊艳,执着毛笔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奸淫进窄小烂熟的小穴。
“不……不行,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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