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烙在你的颈侧,似乎想要将他的气息钉进你的血管。垂落的发丝骚挠着你的被半剥出来的肩头,细碎的痒意像蚂蚁啃噬,你一时忍受不住,推开他作乱的脑袋。
“好了,赶紧批阅奏折吧。”
刘辩支起身子,眼尾被欲望浸成粉色,好似墙角横斜伸出的一枝粉蔷薇。他的眼中满是委屈,眉毛微微皱起,像是在无声控诉你的让他倍受欲望煎熬的苦楚。
“罢了,罢了……”他坐起身子,看着几案上的奏折,幽幽叹息,“我的广陵王,嫌弃我人老珠黄了,竟不肯与我欢好……”
“唉,我这天子当的,可真够没劲。”他皱起眉头,幽怨地撑着脑袋。
见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生疏地执起笔,朝着竹简上写了几个字,你松了一口气。
可在下一秒,案上就传来“咚”的一声,饱蘸墨汁的毛笔被摔在砚台上,滚落到地下,溅起点点墨渍。
而罪魁祸首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斜倚在几案上,竟是先委屈起来,眼睛都气红了。
“这墨……太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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