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奏疏是你必须亲自批复的……哭也没用,快,把笔拿好……”
你架着刘辩的手臂,想将这滩烂泥扶起来,却又被刘辩整个人八爪鱼似地贴在身上,撕不下来。
“广陵王,好狠的心啊……”
他身上的龙涎香几乎令你窒息,你无奈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安抚般地梳理着。
“陛下,我已经做出让步了。”
哄刘辩批阅奏疏是一件相当棘手的差事,他不是嫌屋里太闷,就是嫌宫女太吵,任性地不肯写一个字。
你只得命宫人把堆满奏疏的几案搬到达兰林中,置于紫藤花架下。
达兰林中草木葳蕤,菡萏披敷,恰是百花盛放的时节。池上芙蕖盛放,圃中红艳露凝,日光镀在刘辩蜷曲的发丝上,似镶了层金边。
可他竟耍起赖来,皱着眉头,义正言辞地控诉:“我一看公文就困,困了就想躺着。”
他眯起眼睛,猫咪晒太阳般地轻轻摇晃脑袋:“被这达兰林里的春光一晒,就更想睡觉了。”
你看着案上垒得高高的奏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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