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一听,立刻垂下眼,委屈地开口:“你只关心这陪葬品,都不关心我,你变了。”
“不,你没变。”他自嘲地勾起唇角,“你从来都没关心过我。”
这个人的龟头都紫红肿胀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话说?
你不可思议地走近几步,不客气地攥起他的性器,雄壮的肉棒小口微张,渗出些许清液,把整个龟头都浸泡得油亮饱满。
你试着把玉琮拔下来,却发现它牢牢地卡在那里,向上有硕大的龟头挡住去路,稍微向下撸动,就听到头上传来一声娇呼。
“疼……我好疼啊……”
这下麻烦了,是真的拔不出来了。
除非刘辩射出来,否则以现在勃起的状态,这玉琮根本拔不出来。
可这玉琮不拔出来,压迫着他的肉棒,他又根本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地吐着淫水。
这棘手的现状让你有些恼怒,只是转个身的功夫,他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