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在他清冷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软的吻。
“左慈?左慈!左慈……唔……”
你变着声调喊着他的名字,却被体内再次抽插的肉棒顶住,最后一声与呻吟交缠,软软地落在心间。
“对吾如此不敬,看来是最近功课做得太好了……”
听闻这话,你心叫不好,连小穴都跟着紧张地收缩起来,媚红的软肉贴上粗长的肉棒,胯骨都被狠狠地打开。
淫靡的媚肉被盘虬的青筋磨得又酸又麻,腰肢因这铺天盖地的快感轻颤起来。你难耐地啃咬着自己的下唇,神智已然在欲海中浮沉,可偏偏要竖着耳朵听题。
硬挺的肉棒依然在小穴里驰骋鞭笞,饱胀的龟头在子宫里肏进肏出,粗壮的根部将穴口撑成紧绷的圆形。淫靡的水声之上,左慈的声音依旧平淡,只是气息稍乱。
“分别元气,清者为天,浊者为地……”
他的声音停住,耐心地等待你往下接话。
你绷着脚背,被穴里那根粗长性器肏干得失了神,红软的销魂窟冒着滋滋水声,肿胀的淫核像颗欲破的小樱桃,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上下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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