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他递交了辞呈。”你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大抵是你今晚喝的太多,竟烧不起一丝热意,反而泛起淡淡酸涩。
“避嫌。”你言简意赅。
大脑昏沉,你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包间冷气开得足,寒意从脚底向上翻涌,炫彩光影晃得你头晕目眩。小姐妹都顾着安慰你,没人上去唱歌,点歌屏幕自顾自地播放,一首接着一首地跳,你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偏偏跳到一首凄惨情歌,你越听越像唱自己,mv里的脸都被你自动替换成傅融。
狠狠吸了吸鼻子,酒精催化之下,一直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
“你说他就这么喜欢吗?他在绣衣楼工作了多少年,我对他差吗?啊?他连喜欢那个人的工作、年龄、长相都没告诉我,我就这样输的彻彻底底……”
汗与泪在脸上交织,你垂下头,散落的发丝挡住侧脸。
“别伤心了,我看那个里八华总裁不是很好吗,条件比他好多了。”小姐妹拍拍你的后背,倒杯水递到你手中,“你们还是门当户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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