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哥哥,脏。”
“唔,呼,好男人的味道,三郎,我喜欢你大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啊,好烫,好硬的大鸡巴,咕唔。”谢怜完全不顾花城的劝导,他满眼都是花城精壮的肉体,他扑到花城的腹部,将硬如磐石的肉棍和腹肌掰开,粘稠的银丝在肉棒和腹肌沟壑间拉出一张网,闪着油亮的光泽。谢怜急不可耐地伸着舌头舔着腹肌,他从上到下用舌头清理着每块腹肌的四周,湿润的舌尖在腹肌间的沟壑里舔吸着淫液和因为情欲沁出的薄汗,最后绕着敏感的肚脐打转,撩拨着花城的神经。
“嘶,哥哥真会舔,从前都没发觉哥哥有这方面的天赋呢。”花城被伺候的舒爽,他暂时将眼前的一切不寻常抛诸脑后,尽情享受着爱侣的调皮逗弄。
“嘶,哈,好爽。”谢怜突然间将大半根肉棒含进嘴里,紧致温暖的巢穴给予这根野性难消的猛兽无尽的归属感,软舌湿滑一下一下抚摸着野兽坚硬粗糙的外皮,仿佛要将它融化,花城苏爽欲绝的俊脸高高挺起,英气的眉毛拧在一起,只露出一只的丹凤眼紧紧闭合,漂亮高冷的薄唇微张,发出雄兽般的低沉吼叫,电流随着谢怜舌尖的勾动产生,一丝丝顺着鸡巴流经四肢百骸,深埋在石壁里的手指和脚趾都因这股酥麻纠缠绞紧,黑褐色的雄乳在厚实的胸肌上突兀地挺着,随着呼吸起伏被气流搔刮出细微却无法忽视的痒痛。
谢怜用喉部夹缩着龟头吮吸了一会儿,便将过于雄伟的肉棍吐了出来,他快速深呼吸吸收着新鲜氧气,同时鼻孔高频收缩捕捉着空气中残余的雄臭,原本布满污垢的肉棒表面已经油光发亮,焕然一新,只剩下谢怜的口水在上面粘连着。谢怜观察着肉棒上虬结盘旋的粗壮青筋鼓动着,喷涌而出的绝佳性能力和雄性魅力令谢怜光是幻想被压在身下狠操就泛起一阵骚贱。他满脸潮红情欲一手扶住肉棒上半部分,伸舌头舔弄因为过于粗长未能含入嘴里的肉屌根部,一手伸到胯下抚慰着早已坚挺红肿的淫屌。
“唔嗯,斯哈,唔,好烫,舌头要被三郎烫红了,哈,好咸好臭,唔,最喜欢三郎的大臭屌了,把我的鼻子都熏坏了,闻什么都没味儿,咕唔,好想每天活在三郎的胯下,被三郎的大鸡巴捂住鼻子,嗞嗞,这样就能永远呼吸到三郎的屌味,唔嗯…”花城因为谢怜的淫词浪语和极度下贱的口交而逐渐被情欲掌控,这是哥哥自愿的,我要满足哥哥的愿望。花城开始主动摇晃着胯部,夹紧肛缝,将肉棒凑到谢怜面前,令他的鼻子埋在鸡巴根和两颗卵蛋的交汇处,嗅闻着这里最浓郁最腥臊的男人体味,待整根大屌都被清理干净,谢怜仍不满足地看着花城,花城只好摆动着胯部让硬如磐石的肉棒一下一下重重地摔打在谢怜脸上,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在谢怜脸上抽出深浅不一的红印,谢怜却骚贱地加快了手里自慰的频率。
“呼,哥哥,你这个样子可真令人想要欺负你,凌辱你,把精液灌满你的小嘴,强迫你吞下,呼,让粘腻的精液挂在你的食道上,被呛出悦耳的求饶声,呃,好爽。”
谢怜想象着这个画面脑中更加混沌,他浑身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全身传来巨量刺激令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躺倒在地上,手中套弄的动作停下,掰开自己的肉菊在花城面前抠挖呻吟。
“哥哥!怎么突然倒下了,可是身体有不舒适?!”花城迅速从性爱中脱离,担忧关询着谢怜。
就在此时,花城发觉四周漆黑的空间开始变得透明,直到石壁完全消失,花城才看清了两人身处何处。这是在一个石窟中,墙壁上刻满了精美的壁画,周围有数千座姿态各异的人形雕像,这些壁画雕像都神似一人,花城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他曾在这万神窟中待上数百年,每日雕刻壁画石像,以宣泄内心对那人无尽的思念。
但此刻每一尊雕像旁却多出了一个陌生生物,雕像们变得和真人无异,他们皮肤柔软,身骨修长,原本挥剑飞舞,身姿健美的雕像被摆成屈辱的姿态。有的穿着祭天游服饰,衣襟半敞露出两乳,一腿被折到胸前,一个螳螂形怪物前臂将他死死钳住,下面丑陋可怖的巨型生殖器在谢怜敞露的后穴里进进出出,一手仗剑一手执花的花冠武神满脸痴态,嘴角的口水被螳螂怪物吮吸干净;有的浑身赤裸双眼被蒙,跪在地上挺直了身子,包露出健美匀称的肌肉躯体,但双手却捧着一只大臭脚,屈辱的隔着臭袜子被怪物的脚趾玩弄舌头;还有的被一只由精液尿液组成的粘液怪包裹住身子,即便谢怜苦苦挣扎,却也被粘液怪缓慢地一点点吞入身子,直到全身肌肉都被低能下贱的最弱怪物包裹,谢怜只能任由粘液怪用晨尿馊精填满他的胃,摩擦着他的敏感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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