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到此人头部,两眼被袜子遮住,鼻子被一只最臭最脏的袜子绑住,袜尖刚好朝着鼻孔。从房间上方通下来一根管子,开口处套着一只袜子,伸进此人嘴里,外面由一个特制的面具固定住,防止管子被吐出来,而上方茅房里的尿液无疑尽数被此人吞下肚。
蓝忘机看到此人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
兄长…
怎么了,骚狗湛,兄弟相认不感动吗。我可是拿你做筹码才让这只狗就范的,刚开始不情不愿的,现在比母狗都骚,看到鸡巴都走不动路。
蓝曦臣听到来人的声音终于想要挣扎,可惜灵力被锁,全身被绑的一动不能动,只能摇摇屁股,活像在欢迎来人。
哈哈,看看,估计他现在最想被你干了,被同样优秀的弟弟干的欲仙欲死,哈哈。
兄长…
蓝忘机心里充满了愤怒,可惜当下受制于人,他自身难保,更别说救自己的兄长。
黑衣人朝着蓝忘机的屁股用力地拍了几下,骚狗,爬过去,尝尝你哥的鸡巴好不好吃。
蓝忘机缓慢地爬进狭窄的地下室,整个室内充斥着尿的骚味,袜子的汗臭味,以及从蓝曦臣身上传来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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