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焦躁犬吠。萧熏儿登时绷了身子,吃着男人鸡巴的嫩穴一阵疯狂抽搐,将男人绞得呻吟不止,精关难守。
萧熏儿胡乱踢动着腿,被那滚烫精水给烫得几乎软了身躯,绵绵地躺在地上,两腿大张着,臀肉上俱是靡红印记。
“啧啧啧,被长老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又把狗将军带来了,让我们还怎么玩啊”一人有些不满
“你有本事站他面前说去,能有的玩就行了,没有长老在前面顶着,你猜我们会不会死的很惨”
那人便没得说了,只是静静的看着
大团的浊精从湿红腻软的肉逼里淌出,湿糊糊地弄得满地都是黏稠浊精。一位男人推门而入,手上还牵着一条大红色的狗绳,拴着一只足有大半个人那么大的黑毛獒犬来。
一旁人瞧见那獒犬来了,便拿出一只细颈花壶来,来到了萧熏儿身前,将花壶搁在了地上。萧熏儿被身后的人抓住了双臂,两臀高抬着跪在地上,无力地承受着在肉逼中飞快进出肏干的鸡巴,浑身细细地打着抖。
两只硕大白嫩的奶球随着身躯的摇晃来回弹跳着,艳红肿胀的奶头被干得四处乱飞,热热地贴在身前人的脸上,那人宛如抓球般地牢牢抓住了萧熏儿饱涨的一对大奶,手心用力收缩,自两侧边缘向中间用力推拧起来。
顿时,洁白奶汁如柱,从红艳吐汁的乳孔处湿淋淋地直射入小碗中,飘散出一股诱人发情的清甜乳香。
在她嫩逼里驰骋不已的那根鸡巴大约又顶弄了百十来下,猛地重重一插,捣开她湿红软烂的雌宫,将精水一波又一波地注射了进去。
萧熏儿今日已被好几个男人轮流着内射过窄小子宫,便是体力再好,也被活活地干死了过去。更何况她本就身教体软,柔弱至极,全靠着胸中一点气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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