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答应了一声［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是时候离开了。］
相伴这么久，即便两人平时没有过多交流，但锥生零早已习惯了系统的存在，如今真的到了告别的时候，不免有些伤感。
锥生零轻叹一声，道：“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什么事？］
锥生零抬起手，抚摸着自己脖颈上的纹身，问道：“你会压制住我的LEVELE化，不是因为你说的‘新手福利’吧？”
系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锥生零眨眨眼：“怎么会有‘新手福利’需要一个系统的全部力量才能完成……从你说是‘新手福利’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但我想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理由。还有最开始时我总会莫名的失去意识……当时只以为是太累了，现在看来，也行是因为你不仅仅是压制住了LEVELE化，你恐怕还直接将我转化成了LEVELD。”
系统轻快的笑起来，声音也不再是冰冷的电子音，而是清脆的少女音。
［什么都瞒不过你，真聪明！可惜我力量还是不够，不然绝对不只是LEVELD，干脆进化成纯血种就最好了！］
“……”锥生零扶额：“不，这样才最好，我拒绝成为纯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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