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息着,戴着眼罩,双手被束缚,看不清身下的人,却因为听到她的声音和摸到那鲜嫩的肉体而兴奋以极。
数月没有和女人相见,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都在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回去,可他却强忍着那些想法,自我惩罚似得告诉自己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年少时的爱慕已经结束了,再次相遇本就是不幸之旅。
他不想再在泥潭里挣扎,再有一日被抛诸脑后。
一边压着女人狠狠的顶弄,他一边又不受控制,不清醒的哀求起来:“我给你写的那些信……为什么看也不看撕掉……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明明你以前……看不清我的脸的时候,觉得我邋遢时对我态度反而更好……你让我拒绝爱慕我的人……我照做了,可你又写信来侮辱我……
“你知道当我在人群里看到你扶着简崴离去的时候,也同样受伤了的我的心情吗?我连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都不如……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做你的情人,你以为我会嫉妒叶溪桥或是伤害他吗?
“我……不会……
“只要你爱抚我,说一句可怜的话,摸摸我,像现在这样在我的身下……我就什么都可以忍受……”
林雨荷朝男人伸出手,被他抓住,她几乎是在剧烈的抖动之中艰难的终于松开了那束缚,一旦完成工作,她就四肢瘫软下来,喘息着,接受着男人欣喜的亲吻。
“你……误会了,你写信……的人是……白筝不是我……”
她断断续续的说出那话,身上的男人摸索着低下头来,和她热烈的激吻,被她脱开眉眼的束缚,露出那双明亮温和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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