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宽大干净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床上交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上。
男人劲瘦的腰线绷紧,后背肌肉随着动作有节奏的绷紧放松,粗壮的手臂肌肉扎实,宛若铁臂,沉腰一下下狠狠凿进身下少女的逼穴里。
少女双手举高在头顶,无意识胡乱的抓着床单,不知什么时候用纤细的头绳绑起来的奶子挺起来蹭着男人胸膛,奶头充血胀成紫红色,硬如石子,里面奶水充沛宛若一只灌满水的囊袋。
男人在少女美好的肉体上肆意蹂躏,两只奶子生生被揉大一圈,奶头肿如烂熟的红枣,胸前被玩透的肥软奶子与那张羞赧的小脸形成巨大的反差,尤其穴里的鸡巴被软烂的宫口含住,肏一肏那里就疯狂收缩吸吮,让人爽的头皮发麻。
身下的人还在睡着,祁管家温柔的将少女铺散在枕头上的长发拢起来,吻了吻她唇角,手掌从背部曲线下移绕到前方鼓胀的小腹上,残忍的重重一按,与此同时唇再度覆上她柔软的唇将惊呼声尽数吞进去,唇舌火热的纠缠起来。
苏软忍不住弓起脊背,但身下便是柔软的被褥根本无法从正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身下逃离,她睁开眼睛喉咙间发出破碎压抑的低吟,懵懂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带上星星点点的委屈,眼角闪着泪光,像极了一个正在被摧残的纯洁天使。
苏软最大限度的张开腿圈在祁管家腰上,敞着子宫随他干,一个没有任何话语权的肉便器只能随时随地张开珍贵脆弱的宫胞容纳任何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她的身体需要随时随地做好被肏的准备。
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膀胱已经到了极限,然而向来对她温柔的祁管家残忍的在小腹按压,她如同一尾濒死的鱼,被屠手按在砧板上随意蹂躏。
“祁叔叔,好涨……”苏软声音中带着委屈的哭腔,“不要按了,让软软尿出来。”
与父亲一样温柔的祁叔叔竟也这样恶劣的欺负自己,她揪着胀痛的奶头往男人嘴里塞,里边如同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密密麻麻的痒袭遍全身,恨不得让他给嚼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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