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用力的仰头喘息,直面冷水冲刷,喉头一下下的滚动,锁骨凸起,肌肉线条全力紧绷,骤然的低温导致浴室里热气消散,皮肤都青紫了,看着就好疼好冷。
可就算这样,那根东西依旧直挺挺硬着。
浴巾被打湿了,挂在昂扬的棍子上,像空中飘扬的白旗,又像是中世纪的白色石膏雕塑。
这幅场面,这幅场面……苏桐只感觉那一声声的粗喘像是在她耳边炸开,和那些水花一样,急速迸溅。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的面对男人的欲望。
喉腔发紧,浑身都热烘烘的,底下更是蠢蠢欲动,很想和那浴巾一样,挂在对方身上。
水冲不走、风刮不落。
一时间她都分不清楚,是她在撩楚弈,还是楚弈在撩她。
苏桐也跟着弓起身子,一下下的喘息,同频的喘息……
大概是这次的情绪波动完全和楚弈一致,自慰起来也非常顺畅,那股子骚痒的区域终于显现出来,苏桐报复性的使劲抠了好几遍。
让你胡乱痒,让你胡乱蹿,没有男人受不了,有男人也满足不了,你是锁吗,还挑专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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