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凝神细看他眼角眉梢尽是缱绻情意,虽是初见,又隔着假身份,但望其情真意切仍不免为之动容,只是怕露出破绽,故仍旧不敢作声。
她生平从未有此缠绵悱恻的经历——养父母为人朴实忠厚但少言寡语,男友虽忠诚可靠但忙于学业甚少与她温存。他们都是温厚质朴的好人,可她偏有个风花雪月的X格底sE。
本不敢想另一种人生,但这番奇遇之下,秦沁总算可亲身T验何谓“富贵温柔乡,花柳繁华地”,人生至此也不枉她入红门一遭。
她陡然原谅了曹导往日的严厉与疯癫——她既是曹家后人,应该会以贾宝玉的身份在这里吧?以她果敢的处事和刚直的为人,定能护十二钗周全。
门外几次催促之后,那人方一步三回首缓缓别去。
他去后,丫鬟尚未入内,就听环钗作响,迎面进来两个锦衣华服的俊美男nV。走在前面的是个二十来岁的雍容绮丽nV子,朱唇皓齿舌含蜜,明眸善睐目传威。
不等秦沁开口,nV子就上前携了她的手笑道:
“快别起身,小心受风。我早该想到你是个福大命大的,唬得我下半夜未曾合眼,你竟大好了!难为宝兄弟天不亮就巴巴的求着我一道赶来,终于得着这天大的喜讯。”
秦沁看nV子头戴貂鼠昭君套,男子额上勒着双龙出海抹额,是凤姐和宝玉的标志X装扮,又听了这话,料定是曹导和师姐妹穿成的凤姐和宝玉,急不可耐问道:“你们是从哪一回进入的?我们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在镜中?”
宝玉听罢急向凤姐道:“她究竟还未好完全。气sE倒是鲜YAn如前,言语反没头尾了。”
凤姐一面向秦沁使眼sE,一面跟宝玉说:“鬼门关回来自是要糊涂几日,你少C闲心,蓉儿媳妇不过是大病初愈需凝神静养。珍大哥哥已着人去请法事。小孩子魂弱本不应沾染这些,你先同外边候着的秦相公学里去,我留下和她说句梯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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