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樊哙想把刚刚坐上皇位的刘茹毅给拉下马,
滕公夏侯婴吓得脸都白了,
赶紧过来捂嘴道:“慎言!慎言!”
“如此大逆不道的胡话,你也敢乱说?!”
“脑袋不要了?”
樊哙本来就是个草莽之人,胆大如牛,
如今又是喝了点酒,更是嘴上没有点把门的,
冷哼一声,不屑说道:
“滕公,”
“昔日要把盈儿从皇位上拉下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你还不是鞍前马后,忙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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