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做错事!阿爹早就告诉你,那瓶子不能碰,一沾上会烧掉你的指头的!你不听话,趁我一转身,自己就跑过去摸!”
“阿爹,你的手我看看。”
徐平不知道盼盼要干什么,把自己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盼盼在徐平的手臂上比划着,“刚才我都看见了,都有那黄黄的水滴在上面。这都半天了,阿爹的手怎么还没有化掉?”
徐平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难缠,只好板着脸说:“你能跟我比?阿爹那是练过的!再说了,我年纪大你这么多,皮糙肉厚,哪里能够那么容易溶掉!”
盼盼咯咯地笑,一点都不信徐平的话。
第二天下了早朝,徐平直接去了条例编修所。
一进衙门,就看见王拱辰几个人聚在那里议论纷纷。
徐平问道:“大早上的,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
王拱辰叹了口气:“前几天公吏们勾结贪渎的案子结了,除了为首的流配沙门岛,剩下的人全部勒停,我们正在这里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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