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郎见杜二已经进了草房,长长呼了一口气,抱着怀里的钢刀跟了进去。
一声脆响,卧房里面有光亮起,想来是没毛虫已经下床点着了蜡烛。
杜大郎到了杜二身后,见他满面阴沉,停住脚步,死死盯着面前卧房的门帘。手按在腰间,隐约可以看见那里有一把解腕尖刀的影子。
房里传来脚步声,烛光渐渐越来越亮,没毛虫趿着鞋,走了过来。
杜二飞快地转头看了一眼杜大郎怀里抱着的钢刀,又飞地转运头去。
杜大郎会意,把钢刀的黑布缓缓解开,右手紧紧握住了刀柄。
一声咳嗽,没毛虫举着蜡烛掀开了门帘,弯着腰就要出门。
早已准备好了的杜二眼疾手快,解腕尖刀从腰里抽出来,一下刺在没毛虫的胸口。他也不拔刀,顺势一脚踹在没毛虫的一腹,把他踹倒在地。自己借着力道冲进卧房,一脚跺在没毛虫的胸口,另一只脚踩住了他的嘴巴。
这一下如电光火石,地上的没毛虫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去了大半条性命。
借着掉在地上的蜡烛的余光,杜二见没毛虫的面色狰狞,双手在地上乱抓,拼命地挣扎。冷笑一声,杜二抬脚在没毛虫胸口上的尖刀踢了一脚,身子一旋,站在了他身子的另一边,另一只脚还是死死地踩着他的嘴巴。
此时床上的映鹃听见动静坐了起来,昏黑的房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见人影晃动,刚才睡在身边的没毛虫没了声息,不由吓得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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