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道:“我们自家兄弟,只要在这里挂个名头就好。每日里四处转一转,想吃了便就让厨里做了吃,想喝的时候酒楼里有的是好酒,任兄弟取用。到了月底,我自然会有钱给你们花用。对了,一会让小厮带着你们去沐浴更衣,兄弟这身装束可是不雅。”
一直不吭声的没毛虫听到这话,急忙不住口地道谢,问道:“员外,我们住在这里,不知说话有没有人听?像是门外的小厮之类,吩咐他们做点杂事不会坏了规矩吧?”
“这位兄弟说的哪里话?我跟凌大郎是至交的兄弟,这处酒楼便就如同你们自己的一样,人员随便你们使用。”
没毛虫喜滋滋地道:“如此谢过员外了!”
叫进小厮来吩咐了几句,杜二对病尉迟道:“兄弟,酒楼里的事务繁忙,我就不在这里陪着你们了。沐浴更衣之后,若是觉得心里烦闷,便就四处走走。”
见杜二走到门口,没毛虫突然道:“员外,彩楼下的那些小娘子不知道是不是酒楼里的人?刚才进来的时候,好没眼色,看我们兄弟穿得落魄,便就便出各种模样。现在既然蒙员外收留,自然该让她们知道,不要看低了我们。”
杜二转身看着没毛虫,似笑非笑地道:“兄弟,我这里是官酒楼,可不是庵酒店。你要听曲可以,若要做其他的事情,可不要在酒楼里,不然传出去事情非小!”
没毛虫忙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等杜二离去,病尉迟对没毛虫道:“大家至交兄弟,一时遭难在这里落脚,又不是前来乞讨,你不要用那般低三下四。世事无常,谁知道明天是雨是晴!我病尉迟早晚也有发达的那一天,到时候加倍还回来就是!”
没毛虫讪讪地回道:“哥哥说的是,你天生就是做大事的人!只是常言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到了这里,忍主人家一时闲气也是应该的。”
病尉迟冷哼一声,叫小厮头前带路,与童大郎一起去沐浴更衣。
没毛虫急忙赶上,一把拉住小厮:“小兄弟,一会你叫彩楼下的那个穿绿衣的小娘子上来唱几句曲听。刚才我们走过,她面上的神情好生讨人厌,我与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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