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事情的利弊,刘太师只觉得自己胸口隐隐发痛。本以为今年借着茶法改革又能凭空发一笔横财,没想到事情一开头就如此不顺。
一个小厮从外急匆匆地跑进来,对刘太师道:“太师,那个领军的小军将不受彭主事的银钱,派人围住了榷货务,还令人回去请盐铁司韩判官去了!”
“知道了,继续去打探消息。”
刘太师用手揉着自己眉心,见小厮出去,又叫了回来:“对了,现在榷货务里向外搬的茶是不是‘朱’记交引铺的?”
“禀太师,是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小厮出去,刘太师一下靠在椅子上,看着房顶出神。
“朱”交引铺除了东家,本钱主要来自城里的两位权贵之家,其中有两位主管就是这两家的干人。就看这位韩综识不识时务,有没有胆量动这两家了。
韩综中进士之前都是在外地州县任小官,中进士之后远走岭南,刘太师再是神通广大也摸不清他是个什么脾性,现在只好听天由命。大不了就舍了那两位主管干人,一切罪责都让他们扛了去,事情暂时先停下来。
浓雾带着春天的气息,劈头盖脸地扑在面上,让人神清气爽。
骑在马上的韩综脸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一语不发,只是随着带路小吏沿汴河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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