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了一会嘴,宋押司道:“二哥,事已至此,总要拿出个办法来。此次若是让知县得志,以后巩县再无我等立足之地。不要说富贵荣华,身家性命也难保!”
张押司点了点头:“哥哥如此说就对了!此时危难之秋,我们当同心协力,共同应对才有活路!只要我们起内讧,知县相公收拾起来,我们便如土鸡瓦狗一般!”
几个吏人见两位领头的押司说得如此郑重,才知道事态严峻,都一起看着他们。
宋押司想了一会,道:“二哥,若是有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商量。”
张押司看着众人,沉默了一会,才道:“惟今之计,只有鱼死网破一条路!”
谭节级吓了一跳:“押司是说,把知县相公——”
说到这里,手里比了个砍头的动作,连连摇头:“这哪里使得?吏不与官斗,知县相公只要稍有闪失,我们就是诛连满门的罪过!”
“说什么呢!”张押司一拍桌子,“如今清平世界,朗郎乾坤,谁敢做那种造反谋逆的事情!我们只要让知县相公在巩县待不下去,便就足够了!有现在知县的教训,再换一个知县来,必然不敢再追查这些事情!”
宋押司呼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二哥的意思,还是要着落在夏税上?”
“不错,只要夏税收不起来,或者引发民变,知县相公的官还想做下去吗?”张押司目光锐利,手指轻刮着桌子,看着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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