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个卫兵急匆匆地进来,向种世衡叉手唱诺:“将军,敌后的第一将刘沪派亲兵回来,说是有要紧军情,正候在帐外。”
种世衡只以为是正常的回报,让卫兵把人带到帅账,向两位主将面奏。
不一刻,刘沪的亲兵进来,唱诺之后,把今天追出城的窦大郎的经过禀报一番。
刘兼济并没有在意,头也没抬地问道:“抓住的是什么人?这个时候能够出城,想来是窦维吉的亲信的人。明日让刘沪把人送回来,说不定能够用得上。”
刘沪亲兵叉手道:“回都指,经过审问,抓到的是贼酋窦维吉的长子大郎!”
刘兼济“哦”了一声,仍然低着着看桌子上的地图,考虑着明天的兵力布置。刚好种世衡此时从面走进来,听到了禀报,心里一动,走到刘兼济身边低声道:“都指,抓住的是窦给维吉的长子,是他的长子!”
刘兼济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种世衡,愣了一会,才转身问前来报信的亲兵:“你再说一遍,抓到的是什么人?”
“都指,擒获的是贼酋窦维吉的长子。据审问,窦维吉对这个儿子极其在意。”
刘兼济猛地一拍手掌:“岂止是在意,这是他家里惟一成器的,万顷良田一独苗!”
攻城之前,桑怿军中的机宜司早已把对方的将领一切都探得清楚,窦维吉的家族,在党项的身份无一遗漏。前线的几位主将,都知道窦维吉把家族的未来都寄托在这个大儿子身上。主持战事的桑怿一再吩咐各军,尽量活捉这个窦大郎,作为筹码,城破之后让窦维吉吩咐后边的几个要地不要死守。却没想到城没破,人却已经抓住了。
刚才刘兼济的心思全都在明日之战上,亲兵禀报了什么其实并没有听清。得了这个消息,忙让报信的亲兵把整个过程又说了一遍,又拿过刘沪的信细看。
问得详细,刘兼济吩咐亲兵下去休息,与种世衡两人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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