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守城的兵丁眼尖,一个箭步窜上来,扯住乔大头,把他拉到一边,掼在地上。
乔大头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瞪着一双大眼,对兵丁吼道:“你个厮鸟,为何要摔爷爷?是要讨打吗?!”
那个兵丁被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扶住腰刀,恶狠狠地道:“这里是京城,是什么阿猫阿狗也能够随便进的?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爷爷是并州人氏,从五台山来。我跟你说,我这里有军情上禀朝廷,你莫要阻了我的路!小心以后官家怪罪下来,你个守城门的吃罪不起!”
那兵丁仰天大笑:“一个贼乞丐,也敢说有什么军情!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快快滚一边去,从哪里来的回哪里,不要来京城捣乱!”
乔大头本就是个浑人,谁准了的事情谁能够拦住他?以前陈老实在的时候,说话他还听,陈老实一去,天大地大,天地间就是我最大,一个赤佬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
浑劲上来,乔大头不理那个兵丁,迈开大步就向城门硬闯。
“哎呀,反了你了!弟兄们,一起上,把这个贼乞丐拿了!”
那兵丁招呼一声,周围看城门的一涌而上,把乔大头按在地上。
乔大头死命挣扎,身上挨了几脚,不但还是不服,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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