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宗见到徐平进来,不由恨得咬牙。
折腾了一个晚上,动手还是动了几下的,皇城司伤了两个人,邕州旧军则毫发无损。三衙的几个武官见不是对手,识趣地在一边看着并不上前帮忙。没有了三衙的武官帮手,皇城司的人怎么是对手?
几万人中挑几十个,邕州来的这些人是精锐中的精锐,还都是在战场上打过仗见过血的,哪里是养尊处优的三衙禁军可比,就更加不要说做杂事的皇城司了。
自到皇城司,杨景宗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都是他找别人的麻烦,有哪个敢跟国舅顶撞。没想到邕州来的这些蛮子竟然不通事理,真地跟自己的人打起来了。
真真是反了!
徐平这个时候来,想必是要回护自己的老部下,对杨景宗来说来得正好。几个说不通道理的大兵他没有办法,徐平一个侍从大臣就不信也敢如此毫无顾忌。
结果不等杨景宗发作,后面李咨跟着进来,他刚提起来的气势一下子就泄了。
宰执地位尊贵无比,一个国舅算什么?更何况还是一个不成器的国舅。今天的事情怎么说都是杨景宗胡闹在先,惊动了枢密院,只怕要糟。
徐平到了跟前,沉声对鲁芳道:“带人退下,在一边听候发落!”
鲁芳应声诺,带人退到了一边。
徐平弯腰问靠着大树坐着的乔大头:“大头,你觉得如何?伤得重不重?”
乔大头扶着大树勉强站起来,昂首道:“回通判官人,我还好,死是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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