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钩子怕不是有几十斤重,两个兵士躲闪不及,被钩子钩住后背,直接拉到了城墙上。瞬间血肉横飞,就在众人的面前裂成了碎块。
见了这场面,城上的军士一阵惊慌,纷纷后腿。
甲继荣“呛”地一声拔出了佩刀,嘶哑着嗓子喊道:“都不许退,自现在起,谁敢后退一步,斩!”
可惜甲继荣平时再威风,也比不上血肉横飞的场面吓人,兵士还是畏缩不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靠近城墙边。
“我杀你全家!”
甲继荣举起钢刀,咬牙切齿地一步上前,一刀砍下了一个兵士的头颅。
见红着眼睛,野兽一般的甲继荣看着自己,一众土兵终于清醒过来,终于鼓起通气重新上前。
“木杈!三人一个,一起把这架子推开!”
前面巨大的铁钩搭在城墙上,竹架前进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这铁钩就是用来抓住城墙的,靠几十个人的人力怎么可能抗衡?一众土兵举着杈子,上前顶住竹架,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脸憋得通红,却不能推动竹架半步,只能眼睁睁着看着向自己越靠越近。
竹架另一边的宋军突然发出冲天的呐喊声,“咚、咚、咚”的声音连绵不绝,也不知道是鼓点还是人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敲在甲峒土兵的心上。
鲁芳是福建路邵武军人,原是银场的矿工,因为矿上呆得实在艰苦,舍身投了厢军。从福建路,到荆湖南路,再到广南西路,十几年来转了七八个州军,在厢军里做到了个都头,在邕州退役入蔗糖务。凭出身在蔗糖务里他是个小头目,乡兵里面当个指挥使,带着乡兵第二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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