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道成应诺,并没有其他动作。
李庆成看到这里哪还不明白,刚才每到一地韩道成都吩咐人做事,必然是让水性好的手下到河里看水情了。这种大事,当然不能凭他一句话就定下来。
等不了多久,下河查看水情的人都聚到徐平所在的地方来,一一禀报了河水和两岸的情况,与李庆成说的基本一致。
听几个人讲完,李庆成出了口气,对徐平道:“下官还算不辱使命,不过官人,这几处地方的水情对面甲峒的人也一清二楚,只怕他们会防范。”
徐平问刚才下水的人:“你们有没有上对面的岸?”
“都上去查看过了。”
“有没有发现人在那几处地方特别防守?”
“没有!河对岸巡逻的人是有的,不过都是一两里路才有三五人,防守并不严密。如果我们带得有利刃,结果他们也不难!”
徐平点点头,对李庆成道:“李知州多虑了,我看对面甲峒根本就没想到我们会在今夜过河,并没有加强防范。”
“今夜就过河?”
李庆成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今天只是做一下准备,选好地方。大军要过河就要架桥,穷奇河虽不宽广,也有二三十丈宽,这桥怎么可能一夜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