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腿上受了伤,被杜练踩在脚下凶戾不减,恶狠狠地道:“直娘贼,原来你们不是波州的崽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都是太平军属下,朝廷兵马,来这里协助波州平定地方的!你在这里烧杀掳掠,扰乱地方,朝廷怎么容你?快说你是什么人?”
“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镇安峒侬天明是也!”
杜练也懒得理他的态度,只是问道:“你是镇安峒知峒?”
“知峒是我伯父,我自是镇安峒大将!”
杜练啐了一口:“还以为抓了什么大人物,原来只是个杂鱼!”
说完,也就懒得再理这个镇安峒大将了,叫了个手下来,静静悄悄地把他押到洞外结果了性命。这一百多人自然不可能全是镇安峒来的,必然是纠集了一些小的村峒,为管杜练不用管这些,回去能报个大概也就是了。
此时太阳刚刚才探出头,洒出漫天红光冲突了黑暗,暖暖的日光从洞外射进洞里来。清晨的凉风随着阳带着清新的气息吹来,吹淡了洞里血腥气。
孙七郎好奇地弯腰看着地上受伤的妇人,见她的目光明亮,刚才竟然是真地看到了自己,还好并没有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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