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什么?本官受朝廷委派,治理一方百姓,行朝廷法典,你们虽然在本官治下,也是本官同僚。一样为官,你不想着怎么为朝廷效力,却在这里为自己的几斤粮米斤斤计较!黄知县,你成何体统!”
段方一脸沧桑模样,脸又黑,这一下板起脸来,像个黑脸罗刹一样。
黄知县冷哼一声,恨恨地坐下。
其他土官面面相觑,虽然心里都不满,却也不敢站出来反对。原太平寨属下的各州峒,除了左州地方偏远,其他都有路直通,或者就在左江边上,没有与官府对抗的本钱。
见黄知县碰了一鼻子灰,韦知州阴恻恻地道:“段知县刚上任,就好大的威风!徐通判都没说过这种话,你一知县倒是大言不惭!”
段方看着韦知州,黑着脸道:“韦知州要我怎么样说话?”
“哼,我凭什么与你说?这次怎么不见徐通判?”
段方道:“通判身上多少大事,是你想见就见的?若是觉得我做得不妥,你自可以到提举司前投书,看看通判见不见你!”
“欺负我们蛮人不识字吗?哼,我就找人写了去投!”
段方冷冷地道:“提举司的衙门就在那里,你尽可以去!不过,韦知州我提醒你,这是本官第一次以太平知县的身份招你们来,容你放肆,如果下次再坐着与本官这样说话,我的板子不是放着好看的,是要打人的!”
“你——”韦知州瞪着眼睛,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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