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天挥挥手,微笑道:“你有什么,可以单独向我报告,现在,请遵从命令。”
朱雀还要说什么,任狂摆摆手,制止了她。
“既然如此,我们走便是。”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现在自己只是平民,那就没有必要和赵如天过不去。
赵如天,代表的可不止他自己,而是整个边关守军的威严。
朱雀有些难以置信。
任狂,居然这都能忍受?
而不远处,一道人影站在断裂的城墙上,目睹此景,不由苦笑了一声。
“看来,他真的已经放下了。”
旁边,一名道人轻轻甩动拂尘,道:“邓天,你故意让赵如天这么做,付出的代价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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