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杨慕泽的调查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顾辰时不好问，乔羽对他毫无隐瞒，但问题是杨慕泽应该不知道。
他要是贸贸然问了，似乎不太好。
“嗯，我替乔羽谢谢你。”顾辰时真诚道。
杨慕泽不买账:“不用，小羽是不可能向我道谢的，而你的谢意我不需要。”
顾辰时达到自己此行的目的，识趣的告辞离开，临走之前杨慕泽叫住他。
“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
顾辰时道:“杨先生，祝你一路顺风。”
杨慕泽没头没脑来一句:“小羽生日快到了，请好好给她过个生日，她……应该从来都没过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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