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打过来的属地为A城的手机号码，是程柯然的手机号。
顾辰时有点疑惑。
自从程柯然把十万报酬发给他之后，彼此之间没有再见过面。
而且交易已经完成，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顾辰时盯着手机看了半晌才不慌不忙的按下接听键。
“顾老弟，你回家了？”话筒里立刻传来程柯然的声音。
他昨天特意去了一趟中餐厅找顾辰时，结果扑了个空。
是他最近忙坏了，忘了顾辰时还是学生这茬。
顾辰时“嗯”了一声，好奇程柯然接下来会跟他说什么。
程柯然试探道:“顾辰时，你还想不想继续挣学费？”
顾辰时稍微思考一下，大概猜出来他的这通电话的用意了:“你打算聘用我？”
跟聪明人说话，可以省下很多不必要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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