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迟到,老师骂他几句后,就会让他在走廊外站着听课。虽然有些丢脸,但他也挺享受这段独处的时间。天气凉爽时,似乎风都会优待他。
恍惚中,周围的纯白竟又悄悄染上了颜色。当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中学时代的走廊上了。
又是幻觉吗?祁婴紧张地确认着眼前的虚实,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过去的校服。他回头,身后的教室正如当年。
讲台上正在授课的是初二时调来的新老师。戴眼镜,个子不算高,身材匀称,手臂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点人起来回答问题时,总是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学生。
祁婴曾被他看得内裤湿透。
课后问问题时,被学生簇拥着的他身上总有一股如有若无的香气,就像一只无形的手,透过紧密的人墙,从上到下撩动祁婴的感官。祁婴像中邪一般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满眼都是他,从他的眼睛、嘴唇再到喉结、手,目光所及之处,哪怕是一滴微微出头的汗,祁婴都忍不住想舔。
我怎么这么……这么淫荡呢!可是,好想和老师做爱啊,真的好想。青春期的夜里,祁婴总是翻来覆去地想着他,然后开始自慰。一边责骂自己心术不正,一边在手中颤抖着吐出浑浊的白精。
有的人就是这样,哪怕长相并不算特别出众,但身上就是有种莫名的性吸引力。祁婴曾从白琴那里听说过,这一类人在基因上与常人有细微的差别,放在自然界,就是天生的“种马”,更容易与他人发生性关系,从而把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
“他看起来不像是会跟人做……那种事的样子。”祁婴红着脸说道。
白琴只笑:“都是成年人,就是做什么,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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