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玩它。”男人熟练地抚慰着他的男性部分,手指在马眼上打点,像弹钢琴一样反复刺激琴键。
“……嗯!”祁婴的肉棒最先缴械,喷射出一小注新鲜的白汁。在射精的同事,他不自觉收缩小穴,夹紧了两人在体内的肉棒,把原本还从容的两人夹得险些精关失守。
“小骚逼,夹得这么紧,想把老公的肉棒夹烂在里面吗?”身后的男人哼出一声笑,穿过祁婴膝盖的手抓得更紧了,同时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哦,哦,啊,老公,不要。”祁婴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被两人疯狂地撞击泄欲。前列腺和G点被轮流按压,刺激到他头皮发麻,全身都是汗。
此情此景,围观的人们已经不满足于打手枪了,挤不进去的他们开始互相抚慰对方。
一个原本穿着西装的男子被人用领带绑住双手,衬衫被撕烂,露出两颗充血站立的茱萸。他身后的人一边操他的菊穴,一边伸手玩弄着硬邦邦的乳头,身前的人则和他忘情地舌吻,津液在清脆的水声中交换。两根高高挺立的肉棒互相摩擦,沁出的前列腺液成为润滑,源源不断。
穿着背心的肌肉男嘴里塞满了肉棒,菊穴也插满了不同人的手指,不停地往外抠。人们把浑浊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小麦色的皮肤布满了精痕。他一边吃肉棒,一边揉弄鼓鼓囊囊的睾丸,仿佛要榨干里面的精液。
学生模样的少年人互相给对方打飞机,胸前被不同人含着乳头,细细舔弄,与此同时,他们也在被不同的人当成飞机杯一样暴操,射在里面后立马换人接龙,菊穴已经被操出一圈圈白沫。
祁婴的娇喘声一呼百应,很快,整个街头都是淫荡的水声和叫床声。这些声音胜过最猛的春药,打桩的男人们仿佛都不知疲倦,精力旺盛地操着穴。
“哦,哦,要到了,要到了,两个骚穴要一起到了,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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