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瞥了一眼他,“前提是第二小队不要搞事情。”
“你怕了?”韩希泽似笑非笑地问道。
牧歌摊手,“我不怕啊,他们再搞事情,我们就再把他们打下去,让他们跌得遍体鳞伤,我看他们还怎么搞事情。”
纳兰蔚然伸手搭在牧歌肩膀上,微微扬了扬下巴道,“牧歌,我喜欢你这句话,打到他们没有反击之力。”
“走吧,下山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一下子掉下去了。”云琛笑着说。
于是乎,一行人提着两只空水桶下山。
山崖脚下。
第二小队每个人最少掉下来两次,最后一次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感觉全身散架一般,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虽然不是大伤,但小伤口加起来,看着也触目惊心。
“痛死我了!”周婉玲摸着自己的脚,哭丧着脸道。
陈大鹏摔得也不轻,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关心地问道,“婉玲,脚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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