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寒一脸紧张地看着夜慕凛，心里一万个希望夜慕凛会答应。
短暂的沉默过后，夜慕凛才道，“演练一遍没有问题，但你们打算如何报答我？”
夜慕凛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叶绯染，这话显然主要是问叶绯染。
叶绯染：“……”
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地索要报答吗？
“副导师希望我们如何报答？”
叶绯染把问题还给夜慕凛。
夜慕凛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想要看我演练一遍，你们自然要拿出你们的诚意。”
问题又丢回给叶绯染。
叶绯染嘴角微微一抽，这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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