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叶绯染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警惕聂琉璃，也警惕四周血红色的植物。
上古冥凤凤眸看了一眼叶绯染，问道，“要不要杀了她？”
叶绯染憋屈地翻了一个白眼，“不能！”
“那吾再给她一爪子？”上古冥凤又道。
“不！”叶绯染摇头。
既然暂时不能杀了聂琉璃，那她就必须好好了解一下聂琉璃，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底牌。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反正聂琉璃一天不死，肯定都会来找她麻烦。
上古冥凤知道叶绯染的打算之后，便转移目标，“那吾把她炼制的蛊全烧了。”
叶绯染眉梢微挑，其实如果可以她更想把聂琉璃炼制的蛊抓起来研究，但她暂时不想暴露自己蛊师的身份。
想到这一点，叶绯染看了一眼被藤蔓捆住的聂琉璃，然后才看向那些不断攻击冰魄神蛇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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