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叶绯染一直在笑，笑着笑着眼眶都红了。
“师徒之缘……原来是这样。呵呵……”
看着这样的雪衣男子，不知道为何，叶绯染心里不是滋味，声音沙哑地问道，“前辈，我们是不是认识？”
闻言，雪衣男子停止了笑容，盯着叶绯染的眼睛，声音同样沙哑道，“我说我们认识，你信吗？”
叶绯染的话跟之前问灵晚的一样，而雪衣男子的回答也跟灵晚一样。
一个人是巧合，那两个人呢？
一时之间，叶绯染想到了前世和轮回这些事情，但她没有往深处去想，因为什么记忆都没有，即使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乎，回过神来，她对上雪衣男子隐约透着期待之色的眼睛，回道，“我信。”
下一刻，她又装作随口地说道，“前辈说的话，有一个叫灵晚的人也跟我说过。”
听到灵晚这个名字，雪衣男子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见状，叶绯染连忙问道，“前辈，你认识灵晚，你们都认识我，那可以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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