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长老同情地看了一眼范沛坚，才宣布道，“一年级七十五号比试，牧歌胜！”
主持长老话音一落，方拓就笑呵呵道，“终于轮到老夫炫耀了！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亲传弟子——牧歌，火金双属性！”
内院长老们：“……”
突然觉得好心塞！
这些家伙差不多都收到多重属性的亲传弟子，其中一些还多种职业同时发展，但他们却一个亲传弟子都没有。
当年，他们为什么就不来外院呢？
如果当年是他们来外院，说不定那些多重属性的弟子就是他们的亲传弟子了。
不过，眼下似乎也来得及。
于是乎，其中一个内院长老直接宣布道，“方拓，我决定了，我要收牧歌为亲传弟子，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方拓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继续道，“你拒绝也没用，我等会儿亲自去找牧歌。”
方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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